建设监理行业面临的形势及可持续发展

——中国建设监理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修璐在福建省工程监理与项目管理协会

成立20周年暨五届三次会员大会上的讲话

（根据录音整理  2016年12月27日）

尊敬的林总工，各位领导、各位代表，大家下午好！非常高兴这次来参加福建省工程监理与项目管理协会成立20周年暨五届三次会员大会。先要做个检讨，来的比较少，换届以后就又要换届了，第一次来。首先，请允许我代表中国建设监理协会热烈祝贺福建省工程监理与项目管理协会成立20周年。20年来，福建省建设监理协会与企业随着国家国民经济与工程建设的快速发展，不断发展的壮大并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为保证我国尤其是福建省工程质量安全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同时，协会也积极参与国家监理行业发展的政策研究，参加中国建设监理组织的各项活动，为我国建设监理行业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衷心祝愿福建省工程监理与项目管理协会在政府有关部门的指导下，在广大会员的积极支持下，在“十三五”规划实施期间，为全面实现小康社会发展这一重要目标做出更大的贡献。按照张理事长的积极要求，下面我向大家报告下建设监理行业发展的一些问题，也是与大家一起交流一下。

我今天要讲的题目是建设监理行业面临的形势及可持续发展。

建设监理行业在我国国民经济建设快速发展的过程中，为保证工程质量安全做出了巨大贡献，有目共睹。同时我也知道，也体会到，建设监理行业是一个政策依赖性、市场依赖性的行业。总体来说当今的形势，是政策和市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这种形势下，我们监理行业还有生存的机遇和可持续发展的预期吗？这是大家非常关注的问题。我们也组织了很多这方面的会议，来共同研究这些问题。当前行业面临的新形势是什么，对我们行业的发展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在这种形势的变化下，行业应该怎么样发展，需要大家认真地思考。我们都知道，我们这个行业是随着国民经济发展和工程建设快速发展的前提下形成的队伍规模，队伍数量。我们可以说，我们是随着工程建设发展，为了保证国家、政府对工程质量的要求建立发展的。在那个阶段是为了解决温饱需求，在那个阶段发展的队伍的数量和队伍的水平，一定是根据发展目标来决定的，有什么样的目标，就有什么样的要求，有什么样的要求，就会有什么样的队伍。在当今形势下，在“十三五”规划阶段，这些情况都变了。

第一，在“十三五”规划实施期间，纲要已经明确提出了，这一阶段社会发展目标是全面实现小康社会，不是解决温饱问题，而是解决质量问题。因此社会需求发生了很大变化，市场需求发生了很大变化。在发展目标改变，发展阶段变化的情况下，我们在前一阶段积累的队伍和能力，还能够满足现在的需要吗？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不改变，不发展，还能够可持续发展吗？显而易见是不可能的。必须要根据新的发展阶段、新的发展要求，实现转型升级，我们才可能实现可持续发展。因此，转型升级是客观的需要、客观规律要求我们必须做的，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第二，在“十三五”规划纲要中看到了，未来的五年，我国的经济发展主要任务之一是“三去一降一补”，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正因为这些方面，跟我们监理行业关系大吗？我们需要思考。去产能，对于我们这个以投资依赖型的行业，产能的减少，速度就下来了，肯定产生影响。去库存，很重要一点的库存就是房地产库存，大家都知道，有的省也是这样，现在我们的队伍接近100万人，我们的企业数量接近1万家，但是80%以上都是从事房屋建筑和市政工程的，而真正最大的库存就在房屋建筑，在去产能的情况下，如果我们的队伍不进行调整，我们的能力不进行改变，我们的服务方式、服务对象不进行改变的话，我们能继续发展吗？这是不可能的，影响巨大。去杠杆，就不用说了，推动经济发展，推动经济投资主要靠杠杆，肯定也会影响到这个行业的发展。降成本，我们现在行业的成本，到底有多大。适应未来的发展我们到底需要多少资金进行改造，进行调整，对我们都产生影响。补短板，都说我们的行业技术含量低，这是事实啊。在现代化的行业发展，我们靠什么手段？还靠以人为本，靠现场检验批次、靠目视？补短板对于我们行业来说是至关重要的，非常突出的。所以在“十三五”期间，具体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的过程当中，肯定要涉及到这个行业。

第三，“十三五”规划中已经明确指出，未来的发展不是高速发展，是中高速发展，控制在6.5%-7%。我们是一个投资依赖型的行业，如果发展速度降下来，我们的投资减少，任务量就减少。在这种形势下，我们怎么办？再一个，发展的要求，不是数量，不是GDP总量，是GDP的质量。数量的要求，我们能满足，我们的队伍能生存。在质量发生变化的情况下，如果我们的能力、我们的服务水平不发生改变的话，怎么能可持续发展呢？那么质量的要求在哪呢？就是要求我们要节能、一定要环保、一定要保护资源，叫绿色GDP。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服务水平、服务质量能够保证是绿色的GDP吗？如果不是环保的、不是节能的，那市场需要吗？不可能需要的。这也逼着我们必须要实现转型升级。

第四，目前有限的固定资产投资，投哪去啦？和我们行业能够服务的是否一致？大家要关注这一点，现在有限的固定资产投资主要的指向是基础设施这个领域，削减的是房屋建筑。和我们正相反，我们大量的企业是服务于房屋建筑的。固定资产投入比如铁路、水利、电力，这自然形成保护网。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服务于建筑企业，房屋建筑的监理企业怎么生存？你要是不改变的话，不适应未来投资走向的话，那么生存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必须转型升级，才有生存的空间。

第五，大家也关注资金的走向，资金的流量，这对我们未来的生存空间和业务有很大的影响。在目前的阶段，不像前30年，是国外资金流入国内市场，带来很多机遇。目前，实际上大家去看，发现是国内向国外市场流动比较大，一个是我们发展这阶段劳动力成本较高，国外资本为了利润、为了利益撤资转移，资金往外走。最主要的是，我们国家现在实行的是“一带一路”的政策，而且“一带一路”大部分是带资出去的，在资金流量、流向发生改变的情况下，我们一定要适应这种发展的态势，因为市场在外面。因此，有条件的企业，一定要积蓄力量，走出去。

第六，大家看看目前行业的发展，跨行业服务，跨专业服务，向高层次发展，增加行业和企业的集中度，是一种发展的趋势。勘察设计行业在转型，施工行业也在转型，我们也要转型。很多已经不是严格地勘察设计做勘察设计，施工做施工，都在向高层次市场，例如工程施工总承包、项目管理总承包、咨询服务、管理服务等进行转变。如果我们不自强，我们这块阵地能守得住吗？在这种情况下，有条件的企业怎么样实现转型呢？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第七，在社会发展全面进入信息化时代，数字化、网络化全面推动社会发展的情况下，改变行业的理念，改变行业的经营方式，已经显而易见了。信息化推动了传统商业的改变，信息化推动了金融业的改变，信息化推动了交通运输业的改变，那么信息化也一定会推动和改变监理行业。而且我们监理行业，是以管理为主要内容的行业，在信息化时代还未实现质的突破。所以，在这个点上，如果我们不转型，不升级，我们肯定会被淘汰。确实，我们的收入不少，但是我们的投入很低，与勘察设计行业比起来，与施工业比起来，我们推动企业技术进步、推动企业升级的资金很少。虽然我们行业利润总的收入不高，但是我们企业老板的收入并不少。我们的利润用来做什么了？这也是我们重要的短板。

第八，监理行业的市场，大家有目共睹，目前市场环境混乱，恶意压价竞争，甚至保证不了工程质量安全的低价竞争，给这个行业和市场带来非常大的损害。签字监理、图章监理、卖图章挂靠时有发生，触犯法律，造成市场劣币驱逐良币，好的企业得不到市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行业不改变，形象不改变，我们的威望不改变，我们的社会地位不改变，我们的行业也不能发展。有的人跟我说，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做监理的，不好意思是为什么？这说明社会地位已经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大家知道，我们监理工程师的执业资格证标准是所有执业资格中标准最高的证书，建筑师、结构工程师都重要吧，但他们的执业资格都没有我们高。我们是本科毕业、中级职称、还得三年工程实践才具有考试资格，如果考试通过需要九年，人生中有几个九年啊。我们是很高层次的人才，不是施工阶段的旁站监理员，他考出来是咨询工程师，这里时间关系我就不展开说了。这里有个错位，怎么样恢复到我们的声誉、我们的作用，为市场、为业主、为国家创造更高的价值，需要一个过程，需要社会去认识，靠谁？靠政府不行，政府不会说你就是最好的。市场要认同，你真正地为市场服务，真正地为业主创造价值，是不是该理直气壮呢，我行，就不降价，我做的好不好你看吧，你评价。施工单位理直气壮，为什么？这个我做出来了，我做的好不好你看得清摸得着。我们监理靠什么？我们拿不出东西，现在就是一些图表，这些图表是不是有价值，创造出什么价值？业主认不认？社会认不认？我们要想办法把无形创造的价值有形化，要让社会、让业主去认识他，靠谁？靠我们自己，不靠外界。政府说再好再有用，你不给业主创造价值，不替他承担责任，他为什么要用你。总书记说打铁还需自身硬，这是我们自己的价值，要体现出来。

基于以上八点，我们面临形势的变化，要求我们监理行业必须改变。所谓的改变，就是要适应形势，转型升级。我这里说的转型升级，不是说要求所有监理企业都向项目管理、工程管理总承包转型，下面我会讲，市场是多元化的，大多数企业主要还是要做好施工阶段的监理，因为这是目前阶段，国家最关心、政府最关心、社会最关心的问题。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状况，一定是转型升级后的施工阶段的项目管理或监理，这是市场的需求。基于这八点问题，我们认为，对于监理行业来说，转型升级势在必行，任重道远。升级是全面的，转型是部分的。怎么样实现转型升级，我们要解决哪些问题？我觉得有这么几点。

第一，大家认识到，在国际上没有独立的监理行业，也没有独立的专项的监理执业资格。之所以我们国家出现监理行业和监理执业资格，是适应中国国情和改革开放以及工程建设需要而产生的，他是有道理的，是顺势应运而生的。你想一想，这三十年，工程建设发展速度之快，规模之大，复杂程度之高，哪个国家有啊？在这一阶段最突出的问题就是施工阶段的质量安全，原来出现很多豆腐渣工程，政府的压力非常大，那么怎么实现施工阶段的质量安全，我们的监理队伍就出来了，冲到了第一线。从一点来说，我们监理行业队伍对国家经济发展和工程建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的贡献，有目共睹，不可否认。

第二，我们看看工程建设实施阶段的全过程包括哪些阶段。规划、勘察设计、施工、项目管理和技术咨询、使用阶段的维护和加固、检测，这些肯定要有，有监理吗？这些如果必须有的话，是不可缺少的，不可缺的就是有利润的，你赶不走也消灭不掉的，监理有没有？有！但不在这个层面上，在管理咨询层面上，叫“监造”。我们归大类应该为技术咨询和管理咨询方面，如果我们不转变不转型，在工程建设中不可替代的作用在哪？你找不到。如果我们不可替代的作用得不到认可和嘉赏，我们能可持续发展吗？不可能的。我们做的只是管理过程中的“监造”，其他行业一跨界一跨专业很快就过来了，没有抵抗力。所以，我们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工程建设全过程中将监理不可替代的作用弄清楚，地位是什么，只有把握这点，我们的行业才具备可持续发展的基础。因此，我们在做好施工阶段的监理，也叫“监造”的过程当中，要根据我们行业和企业的特点，要逐步完善、丰富发展我们的功能，跨到第一位上，管理咨询、技术咨询是工程建设不可缺少的一方面。你想想，在市场经济中，非专业人士要投资专业领域，要取得利润，取得快速的回报，要转移投资风险的情况下，他必须聘请专业人士。专业人士中很重要的力量就是我们监理行业队伍。但绝不是在目前这种状况，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技术咨询、管理咨询的队伍。因此，在转型升级中，有条件的企业，一定要实现转型，从单一的施工阶段的“监造”向不可替代作用的地位发展。我大概了解下了，我们福建省可能是工业企业的队伍比较少，在国家层面上，工业部门像水利、电力、铁路、交通等就发展的比较好。我这里就不展开了，我们在南宁、南昌的会议上有讲到具体如何转型及途径，变成什么样的企业，我们都有文章，大家可以看看。我这里所说的我们要可持续发展，第一个就是要在工程建设实施阶段找到我们不可替代的作用。这是我们发展的起点，大家可以在这方面研究。

第三，我们的企业一定要在未来的市场发展当中，合理、科学地确定自己的位置。未来的市场发展需求，一定是多层次多领域的市场结构，有高端的，也有中端的，也有低端的，有做被动的施工阶段的监理，同时向两头延伸，做设计阶段的监理，施工维护加固阶段的监理，有做工程总承包全过程的监理。肯定有这种情况，需求不一样，这都是做监理，但是监理的完全不一样。有做设计阶段的监理，我们有很多设计院的企业发展出的监理公司，有这方面资源，为什么不合理利用呢？我们国家快速发展三十年的建设阶段已经过去了，但不是说就没了，后面就是加固维修检测，像北京的电梯维修那是大问题，如何检测维护加固，哪一些能做，这都是未来的预期市场。即使我们继续做监理，我们为什么不往那延伸呢？工业工程已经从单纯的设计、施工变成工程公司，工程全过程的规划建设，那他需不需要监理啊？一样的。我们工业工程公司，像赛迪这样的公司，已经做成了全过程的监理，甚至走出国门。在这种情况下，你还可以继续发展，可以做技术咨询。我们有的企业背后的资源是施工企业，有的是投资公司，有的是项目管理公司，那么你在做这方面的咨询，就是手到擒来了，做的可是高附加值的监理。你做监理就做施工监督能赚多少钱？如果你在设计方案优化、施工方案优化这方面开展工作，能为业主审定施工图纸方案合不合理，能做这些跳跃性的工作，那就是高附加值了，你收入怕少吗？不少。你怕高层次人才不来吗？也不会走。其实我们知道，我们很多监理公司背后是设计院、施工企业，技术咨询总可以开展，再高就可以做项目管理，现在部里在推“全过程一体化项目管理”，其实我们监理企业也有能力往这方面发展。因此我说的第二点，就是在市场化的情况下，在多元化的市场结构中，要寻找位置。大家记住，市场结构决定企业类型结构，我们企业未来发展中是什么样的企业性质和企业特点，是根据市场需求来决定的。第一，我们很大一个问题要转型的，就是我们的同质化非常严重。其实在未来市场经济条件下，多元化的市场需求，一定导致多元化的、差异化的企业类型。第二，企业间的比较优势要显现，要建立，要培养，企业间如果没有比较优势的话，你很难生存，一定要寻求企业间的比较优势，形成企业的核心竞争能力。这是我讲的第三点，市场定位，需要我们认真地思考。

第四，在可持续发展过程中的技术进步问题。可以说信息化是我们行业改革转型升级的切入点。转型升级如果在信息化方面没有实现质的突破，你的转型升级肯定是跟不上形势的，也是不成功的。转型升级一个很重要的指标就是，企业的利润是否增加了。转型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提高企业的利润，否则都是不成功的。怎么提高企业利润，就是你的服务内容、服务质量、服务价值。所以说技术保障，是我们转型升级的重要举措，可以说是切入点，是一个基本的指标。我们一定要下力气，解决这一方面的问题。大家现在热点讨论的BIM，BIM并不是全部，信息化的管理、集成化的管理，智能化的实现，对我们监理行业是最重要的，知不是BIM是当前实现信息化管理的一个手段和方式。第一件采集信息相当重要，但是信息采集后的整理加工和正确的判断，这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在未来的转型升级中，如何实现信息化是非常重要的。信息化的前提，应该是数字化、智能化，这两点是大家正在做的。

第五，企业诚信和个人职业道德。市场环境的改变，这一方面非常重要。我们之所以出现这么多问题，这和我们的道德底线，和我们企业诚信密切相关。比如刚才大家讨论的，不能保证工程质量安全的低价竞标、人员造假、业绩造假、履职不到位等等一系列问题，都影响行业的发展。我们下一步在推动的个人会员制度，实际上也是要解决这些问题。第一，是适应未来住建部淡化企业资质，强化个人执业资格这个政策；第二，是建立个人执业诚信体系，我们的个人会员信息现在已经全部联网，好的信息也有，不良信息也有，今后可以追溯到个人，不会因为处罚个人而影响到整个企业的声誉、整个企业的资质；第三，我们要提高我们人员的社会声誉；第四，与国际接轨，国际在个人执业这块是以个人信誉为担保。举个例子，卖证比比皆是，建筑师可能十几万一年，建筑工程师也很高，不去上班就拿钱。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解决不了，就跟美国人去谈，你们是如何解决挂证的，我们好借鉴。当我们把这个词提出来的时候，人家听不懂，这个人怎么会为了十几万把脖子套进枷锁？那个东西，要是工程质量安全出现事故，那就是倾家荡产，而且在这个行业永远做不下去。这就是我们的国情，我们个人信誉、个人保荐意识都需要一步步建立。基于这四点，我们要围绕企业诚信和个人职业道德建设。再一个，就是要加强市场管理机制。政府在逐步的退出，但是工程建设管理绝对不能真空，价格问题绝对不能没人管，现在就是在这个过渡阶段，政府不再强制管了，但是社会管理又跟不上。社会管理靠什么？靠诚信，靠职业道德，还要靠社会的服务鉴定，保险担保制。国外拿项目，不看这企业是甲级还是乙级，关键看这个人业绩做没做过，这是第一；第二，一旦出现事故能不能赔得起。这是人家考虑的因素。我们考虑什么？甲级乙级，有什么业绩。这业绩都是假的，拿个大企业到这来挂靠，这问题很多。以后我们建立社会保险制度，你这个人不行，没有保险公司愿意为你保险，没有保险，一旦出事故就赔不起，没人愿意让你做。

第六，行业协会组织建设。原来行业协会都是政府委派的，为政府服务的。确切的说，我在行业协会作为副会长兼秘书长，主要是保障住建部重点工作的落实，作为我第一考虑的问题。现在性质不一样了，社会化了。如何使社会化的行业组织建设步入正轨，这里很多问题值得研究。第一，维护行业企业利益，是责无旁贷的，但是行业协会组织绝对不是一个帮派，行业商会的性质，你要担负社会责任，你要担负行业责任，怎么保证在保护企业利益的同时，要担负起政府关注的社会公众利益，这是一般行业协会不精心改造是做不到的。谁上来就维护谁的利益，搞一年就走了，完了再一个再搞一年，这社会利益谁管呢？政府利益谁管呢？公众利益谁管呢？第二，维护国家利益，我们很多工业部门都涉及保密工程，维护国家利益也是新形势下社会组织建设需要研究的问题。第三，法律依据还不够健全，领导层和经营管理层之间的关系也需要精心地思考，领导层和监督层之间的关系也需要进一步思考。第四，协会党的建设也需要思考。深圳现在做的很好，党的建设在防止低价竞标这一方面做的很好，在防腐这一块也做的非常好。第五，行业协会的机制建设，包括会员制，最重要的是凝聚力，如果协会对会员不能提供帮助，不能提供有用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加入协会？以前行业协会是政府的，现在社会化了，一定要能提供有益的服务，否则为什么人家要交钱花精力来加入呢？今后行业协会的凝聚力哪里来呢？需要思考。第六，就是行业协会今后和政府部门的关系，脱钩可以，但是能脱业务吗？不能脱业务。如何在社会团体和政府机关建立一个良性的工作机制？政府是我们的业主之一，我们要为政府服务，政府要进行采购，怎样为政府的政策制定、社会公共利益的保障等等一系列问题，我们提供有价服务。这里我就不展开说了。在未来“十三五”规划实施阶段，监理行业的可持续发展是肯定的，但必须做出转变，这个转变就是转型升级。

利用这个时间，我把中国建设监理协会最近一段时间思考的问题和大家进行汇报，也希望地方行业协会在今后发展中不断丰富这方面的经验，共同推动整个行业的发展。讲得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谢谢！